CP:all潤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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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就不能是偽娘?!】二潤

*二潤

*靈感自:151031交給嵐吧小劇場之末子組,場景對話和演出有相同。

 *偽娘

*設定照末子演出而來,所以請不要對著我發牢騷WWW

 

 

「討厭啦!我的羽絨大衣好像不見了!nino你有看見嗎?」女人著急的向身邊的男人問。

「羽絨大衣?真的耶,剛剛在店裡明明還看見的。」二宮和也滿臉疑惑。

「我們回去店裡找找看吧!」

兩人快步的走到原先離開的店。

「不好意思,我是剛剛離開的客人,我女朋友的大衣好像不見了,請問有沒有遺漏在這呢?」

「很抱歉,這位客人,我們並沒有發現離席的客人有遺漏大衣,很抱歉幫不上忙。」

「阿,是嗎?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會再自己找找看,謝謝了。」

「不會,該說抱歉的是我們。」店員向他們鞠躬。

兩人失望的走出店。

「佐智子,不如我明天去報案,今天就先帶你回家吧。」

「好吧。」弄丟剛買的羽絨大衣的佐智子無精打采。

 

二宮和也將佐智子送回家後,一個人又到剛剛店附近查看。

「咦?」二宮和也定睛一看,看見一個穿著和佐智子一模樣的羽絨大衣的男人剛離開了一間這附近很有名的偽娘酒店。

「該不會……。」二宮思索了一下,偷偷地跟在男人地身後。

那男子身形高挑纖瘦,走路說不出地風騷。

只見那男子轉進一間派出所,二宮和也驚訝地難以言喻。

「警察還做偷竊這種事?」二宮和也生氣的自言自語。

現在就上前去對峙感覺有點危險,他決定明天先想辦法去確認那件羽絨大衣是不是佐智子。

於是,有個隔天的場景。

 

派出所中只有一名員警。

員警松本潤正在辦公。

 

「啊!搞毛線啊啊!!!」二宮和也摀著肚子,滿臉猙獰。

松本潤被嚇了一跳,單手放在腰際上的槍把。

「您怎麼了嗎?您怎麼了嗎?」帶點慌張地問。

二宮和也看著他的動作也被嚇到了,但是他還是繼續痛苦的摀著肚子,伸出一隻手,阻止警察的動作,搖著頭。

面有難色的說,「廁所……。」

松本潤一下恍然大悟,「啊,是這個啊!這個啊。」將放在槍上的手鬆開。

「啊啊,您請您請,在裡面。」松本潤鬆了一口氣的做了手勢讓二宮往裡面走。

「不好意思……搞毛線啊!」二宮摀著肚子彎著腰跑了進去。

 

松本潤回頭看著他的身影,失笑的說,「是那方面的事啊……。」

坐回自己的辦公桌。

 

二宮和也走進去後,在廁所的隔壁間是員警休息室,他看見掛在牆邊的羽絨大衣,他用餘光看了看四周,做出找廁所的模樣,實際上是在觀察監視錄影,還好,這裡只有一個監視錄影,看不見他所在的地方,他往羽絨大衣跟前湊上去一看。

完完全全一模樣,就是他女友佐智子的羽絨大衣。

警察就可以偷東西嗎?!

二宮按捺住生氣的情緒,他已經想好怎麼讓這個卑鄙的員警招供了。

他還是假裝進入廁所,過一會出來。

 

幾分鐘後,二宮走了出來,他看著這名員警的背影,確實是昨天他看見的那男人,真是變態,穿著別人女友的大衣大搖大擺的從偽娘酒店出來,能當上警察他還真的懷疑公務員的選評標準。

只要考上了,什麼樣的人都可以當嗎?!

真是令人生氣。

 

「啊啊,不好意思,通體舒暢。」二宮摸著肚子,走到松本身邊。

「啊,沒事了嗎?」松本潤高興的說。

「沒事了。」

「啊啊,太好了太好了。」

"裝,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二宮心想。

「太險了,雖然不是為了這件事,我來這裡的原因……。」二宮語氣像是做完運動後的喘氣。

「啊,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松本潤看著二宮坐下後,疑惑的問。

「是啊!太糟了,請您來聽一下。」二宮帶著氣憤的語氣說。

「怎麼了?」

「我實際上有"這個"。」二宮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一邊說,一邊比出小拇指示意著女朋友。

 

「恩……。」松本潤身體往後退了一下,不解的說。

「這個……。」二宮又比了一次。

「她啊,跟我說遭遇盜竊了。」二宮又比了一次,松本潤將身子往前傾,認真聽。

二宮心想"再裝。"

 

「就是在居酒屋裡吃飯。」

「是。」

「吃完準備回去的時候就被偷了。」二宮用訴苦的語氣說。

「那請您填寫一下這個吧。」松本潤將報案單遞給二宮。

「我來寫嗎?」

「是的。」

二宮拿著報案單,一邊說,「但是那個東西真的很大啊,我不覺得能把那種東西帶回去。」他歪了一下頭,語氣滿是不解。

 

「很大?」松本潤一副閒聊的感興趣問。

「恩。」二宮低著頭邊寫邊回應。

「那是什麼?」松本潤將頭往前探,想看二宮寫什麼。

「斗篷之類的東西。」

這下換松本潤不解了,「不,斗篷什麼的也沒有多大吧?」

「但是,你看嘛,最近不是出了很多那種輕便羽絨衣什麼的?不過沒有買那樣的衣服。」松本潤皺著眉頭聽,仍然不解。

二宮寫完後,就將報案單遞給松本。

「好的,您請。」松本接過後,看著報案單。

「原來如此啊。」

「恩。」二宮和也摸了一下臉,偷看了一下松本潤的臉。

「那我稍微試著去調查一下……聯絡地址就可以了嗎?」松本潤看著報案單。

「是的,不好意思,拜託您了。」說完後,二宮站了起身,打算離開的樣子。

離開前,他停下腳步,做出一副剛想到的樣子。

「啊,那個……」欲言又止。

松本疑惑的看著他。

二宮沉默了一下,比著員警休息室的方向說,「您在哪裡買的啊?」

松本愣愣地看著他。

二宮又說,「掛在裡面的那件衣服……。」說完後,他將手插到後口袋。

松本潤愣了愣,看了一下他,又往回看。

二宮笑了說,「剛才借用廁所的時候撇見的。」

「不,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啊?」松本潤手在後腦勺,心裡有些緊張。

兩人之間瀰漫著莫名緊張的感覺。

「是同一件衣服呢。」二宮單手插在口袋上,繼續追問。

「那個,可以控訴警察嗎?」他左手插在下巴,眼神故作不解的問。

松本潤站了起來,插著腰和二宮和也對峙著,二宮心想"看這反應,就像在心虛。"

「你是在懷疑我嗎?」松本潤一臉荒唐,帶著一絲怒氣。

二宮一臉不屑,笑著說,「不,沒什麼,只是在確認有沒有可能而已。」

松本潤一聽,走到桌子邊,邊說,「啊,所以你才到這裡來啊,是嗎?」一臉什麼都明白的樣子。

「不是不是,我只是確認。」二宮反駁。

松本潤打量了一下二宮和也,"哼,明明就是懷疑我。"

「我可是公務員好嗎?」敲了敲桌子,用生氣又荒唐的表情說。

「我可是警察啊!」又繼續敲桌子聲明。

「啊,是,恩。」二宮看了看松本,敷衍的回應。

「你敢告的話就去告!」松本被激的回應,瞪著二宮看。

「不不,所以說這個走向不對……。」二宮笑了笑說。

「那你去裡面拿來看也可以啊。」松本潤手揮向掛著大衣的牆壁方向。

生氣大聲的說,「再給我好好看個清楚,你敢去你就去啊!」

二宮點了點頭,「好……。」繞過松本潤走了過去,歪了一下頭,嘀咕著說,「說了兩次,我只是確認一下……。」

二宮心裡卻在想,"這可是你要我去拿的喔,推卸不了了哦。"

 

松本雖然覺得荒唐,但是他並沒有偷東西,先不說他身為員警的事情,而是那件羽絨大衣確實是他的。

 

二宮將羽絨大衣拿了下來,他還順便檢查口袋是否有佐智子的東西,結果一摸,一個硬物夾在裡面,他心裡一跳,證據就是這個,他將這個東西拿了出來,是一瓶指甲油,上面還寫著"佐智子"三個字,二宮一看到就認定這是他女友的物品。

「看你怎麼賴。」二宮小聲地說。

 

「那個,我在裡面找到了我女友的指甲油……。」語氣夾雜得意。

二宮一邊拿著東西,一邊看著松本潤,眼神彷彿在說,你怎麼解釋?

 

松本潤走近一看,他定神的往二宮遞出的物品一看,那個東西,雖然不好說,但是確實是他自己的物品……。

心裡,人神交戰的松本潤,抬起頭看著二宮,註定要讓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了嗎?

「這個嘛……。」松本潤一邊說,一邊靠近二宮和也,手搭上二宮的肩。

"喂喂喂……惱怒了,要被滅口了嗎?"二宮緊張的想,一邊往後退,一邊縮著身體,警惕的看著松本潤。

松本潤滿臉無可奈何,嘆了一口氣說,小聲地說,「這是我的。(偽娘語氣)」

二宮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轉了一下頭,又轉過去看松本潤,完全驚慌,他瞪大雙眼,誇張的欸了一下,他也是沒想到這個人會這樣回他,是打破罐子要說謊?

「這是我的。」松本潤又用偽娘語氣強調了一次。

「不是,這是我女友的。」二宮再次看著寫著佐智子的指甲油,又看著松本潤確認的說。

「上面有些著什麼名字嗎?」松本潤湊過去一指,和二宮一起看著那個指甲油。

「寫著"佐智子"。」

兩人對視著。

事到如今,松本潤已經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分被識破,指著自己說,「我就是附近那間有名的偽娘酒店的那個佐智子。」

「欸??這件羽絨大衣?」二宮將羽絨大衣攤開拿著在兩人之間,他一邊看羽絨大衣,一邊往松本潤身上比,確實是合身的………。

「我的,佐智子的。」松本潤手指著自己強調的說。

「欸??」二宮往後退了一步,滿臉不可置信,把羽絨大衣往松本潤身上一扔。

松本潤接住,看著二宮震驚的臉,笑著說,「你拿去吧,我一點兒都不冷。」

 

二宮慌張的接住,嚇到笑了出來,「欸??」

 

「我知道這件事情很不可思議,而且對於你女友的品味和我一樣的事情也很驚訝,我確實晚上偶爾會在那間店工作。」松本潤祕密被接露後,也沒什麼不好意思了,他抱著胸將身體撐在桌子邊。

「不不,我怎麼相信你不是在騙我的?」二宮還是有些不相信,狐疑的問。

「我也沒有騙你,要不這樣吧,今天晚上九點你到那間店看看,問問看有沒有個人叫佐智子,你就用你的雙眼確認一下那個人是不是我扮的,再問問我的同事們,還有客人們。」松本潤知道自己說什麼也無法打消二宮的懷疑,只好讓二宮自己親眼見識看看。

在脫下女裝後,第一個知道松本潤扮偽娘的人,二宮和也是第一人,說真的他現在也是心裡不安,恐怕早就被人當變態了吧,身為員警卻是偽娘酒店的人員……。

要是被揭穿,員警也不用做了,想到這裡,松本潤有些沮喪,怎麼這麼剛好啊,報案人的女友大衣遭竊的那件,和他的大衣一模一樣,而且花名和報案人的女友還一樣,這世界怎麼可能有這麼扯又這麼巧合的事情?

他今年也太倒楣了吧?

 

「既然你不承認大衣是你偷的,那我就去看看你有沒有騙我了。」二宮也是沉默了一下,他說出來。

「那個……關於我是偽娘這件事情……。」松本潤有些害羞的說。

「我知道,我不會跟誰亂說的,只是如果這件事情是你騙我,我可不保證我的嘴巴。」二宮還是決定威脅一下,誰知道松本潤到底是不是在騙他。

「哼,我可沒有騙你,無論是哪邊的事情,身為員警要是偷竊肯定是比當偽娘還是要麻煩的事情。」松本潤皺著眉頭,生氣的說。

「那這件大衣,是否可以借我一下,我想去問我女友,確認一下。」二宮拿著大衣,有些不好意思的提出。

「拿去吧,反正我是沒有偷,更何況我買這件大衣我們店裡的人也知道,你晚上去確認看看就知道了。」松本潤行的正,坐的直,光明正大的,也不害怕,揮了揮手表示答應。

看見這樣落落大方的松本潤,二宮和也心裡的懷疑早就消散了,只是他也拉不下臉說不用確認了,相信你這種話,只好道了謝後,倉促的離開。

「什麼嘛……。」松本潤喃喃自語,他感覺有些難堪,他這個秘密從未跟人提起,離開店時也都很小心的,確保別人不知道他男裝的樣子,這次怎麼就暴露了……。

 

「嗚……麻煩了。」他撫著額頭。

 

 

二宮將大衣帶到女友面前,「這是你的嗎?」

「欸?你從哪裡找到的?」佐智子接過去。

「別管了,你檢查一下是不是你的那件大衣?」

「不是不是,我忘了告訴你,我大衣昨天丟在KTV了,後來店員查了一下包廂聯絡人,就跟我聯繫上了,我才找回來了。」佐智子笑著說,但她也仍然翻看著手上和她一模一樣的大衣。

「啊……真的啊。」二宮皺著眉,他還真的誤會了。

「不過,nino,這件衣服是誰的?」佐智子皺著眉頭問,她也順勢翻到了大衣內袋,好像放著幾張卡片的樣子,她拿了出來。

「桃色風暴……,佐智子……。」她看著那張名片,念了出來。

「nino你可以解釋一下嗎?為什麼你會拿著偽娘酒店裡面的偽娘衣服?」佐智子陰沉著問。

「不,你誤會了,我以為是這個人偷了你的衣服啊,你別誤會啊,我沒有去那個地方!」二宮慌張地說,完了,佐智子最討厭那種地方了。

「你最討厭了!我們分手!」佐智子把大衣丟給二宮,哭著跑走。

「欸?欸?!!」二宮拿著大衣愣愣的看著佐智子的背影。

「女人真難解……。」喃喃自語。

二宮沒有追上去,他根本覺得莫名其妙。

解釋的話,佐智子也不會聽的。

說到底,都是因為佐智子以為自己的大衣被偷,才搞得他誤會人家員警,還有他還不小心揭穿人家的秘密,啊啊,他要怎麼賠罪才好啊,根本不想管佐智子在發什麼脾氣了。

 

 

二宮一直到晚上九點都沒臉去見那位員警,但他還是決定去那間桃色風暴,有名的偽娘酒店瞧瞧,畢竟還是要還這件大衣,而且話都說到那個程度了,他硬著頭皮去,生平第一次踏進偽娘酒店……。

「哎呀,小哥,歡迎光臨,是位生面孔呢,不要緊張呢,這裡的姐姐妹妹們很好相處的。」感覺有些粗曠的偽娘拉著他的手臂,嬌滴滴地說。

「啊……啊!」二宮僵硬著點了點頭。

 

「佐智子!有新面孔呢!你來帶一下。」二宮身邊的偽娘朝著店裡喊了一下。

二宮手上拿著那件大衣,他緊張了一下,原來還真的有佐智子……。

「抱歉啊,小哥,今天我得服務其他客人,真可惜呢,下次你來的時候我一定好好招待你。」偽娘遞出一個飛吻給二宮。

二宮呵呵乾笑。

「來了~。」這聲嬌媚,全然不是白天遇見的那個員警的聲音,不過倒是聲線很像。

高跟鞋的聲音逼近二宮,二宮不敢抬起頭看,還被身邊的偽娘調笑了說真害羞,實際上他還真的挺緊張的。

直到高跟鞋映入他眼前,他才慢慢地往上看,從腳看上去,那個人穿著一身紅色旗袍,身為男人照理說應該會很緊繃,可是完全合身,尤其是腰身的部分,看得出來很纖細,胸部隆起看起來像是塞了東西,但是這身打扮很完美……。

「啊,就是這位,佐智子這位客人就拜託你了。」那位一直招呼二宮的偽娘說完就離開了。

剩下兩人默默對視,松本潤臉上是畫了妝,但是他沒有做誇張地妝容,本來就長的好看的容貌無須添加其他,精緻的臉龐和假長髮搭配,一點也不違和,不如說就是有長這樣的女人存在,而且還是漂亮的女人。

「來了呢,怎麼樣,信了嗎?」松本潤的姿態和身為員警時的姿態完全不一樣,他抱著胸睨視著比他矮一頭的男人。

「恩……。」二宮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

松本潤嗤笑了一聲,他的動作總帶著一絲柔媚。

「好歹也是我們的客人,跟我來吧。」邁開步伐走在前端,走路是女人的姿勢。

二宮忍不住好奇的視線盯著松本潤不放,這個人一點也無法讓人相信他是員警,沒有任何聯想要素,姿態比女人還女人,他真的挺好奇,明明男裝扮也是帥氣的人,為何會有這樣的興趣?

「在這裡吧,這個位置比較沒有人干擾,請坐。」松本潤領的位置是偏僻而安靜的角落,他示意二宮坐下。

「恩。」二宮聽話的坐下後,拘束的端正起坐姿。

「呵,你真是可愛,隨意一點就好了,畢竟你是客人呢。」松本將桌上的酒瓶打開,倒了一杯酒推給二宮。

「請喝。」

禮儀端正、姿態優美,看著松本潤的動作,二宮忍不住心裡打評語。

「抱歉……,是我誤會您了。」二宮將大衣遞向松本潤,「這件羽絨衣服還您。」

「呵,小事而已,只是沒想到這世界上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誤會一場罷了,我也不為難你了。」松本潤坐在二宮身邊,像往常一樣把二宮當成客人對待。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二宮小心翼翼的問。

「你瞧不起?」松本潤身姿刻意放低,於是便要抬起頭和二宮說話,視線往上,就像無意拋了一個媚眼。

二宮還真是被這近距離的媚眼電到,「不……不是,我只是好奇……。」

「那你也真夠好奇的,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希望你聽了之後,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好。」松本潤將頭髮往耳後一撥。

二宮觀察著松本的舉動,真的覺得這個人隨時都在釋放魅力,穿女裝也不違和,不如說很適合。

「好……。」

「呵,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出生在一個軍警世家,從小就被要求要像個男孩子,可是我自小就不是一個陽剛的男孩子,我喜歡女孩穿的裙子,喜歡女孩子的玩具,喜歡紅色,可是這些我喜歡的東西,通通被我父親丟了,我還被狠狠罵過,至此,我就再也沒有碰那些女孩子的東西了。」松本潤淡淡的說。

二宮和也認真地聽著,他是第一次聽到這些和他生活在完全不同世界的人的心聲。

「後來呢?」

「後來阿,我照著父親的要求考上了警校,可是我討厭警校的一切,被要求著陽剛的舉止,做著訓練,只有臭男人的體味的廁所和宿舍,真的討厭死那裡了。」松本潤皺了皺眉頭。

「可是我又能怎麼樣呢?家裡只有我一個男孩子,家裡都期望再出一個警察或是軍人,我只能二選一啊,光是警察就讓我受夠了,職業軍人這件事情我絕對不可能去做,我都已經無路可退了,只好忍受了。」

「幸好,當上員警後,反而不怎麼討厭這個職業了。」

「那你是怎麼會來這裡當……?」二宮欲言又止的問,他還真怕觸犯到什麼禁忌。

「你就說是偽娘吧,這裡沒有人在意這個字眼,包括我,何況我是真心喜歡的。」松本潤笑了笑。

「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還真可愛。」松本潤又調笑了二宮。

「啊……。」二宮不知所措。

「不鬧你了,想來你就是個直男,哈哈。」松本潤忍不住開懷笑。

「我繼續說吧,警校畢業後,我正要考警察的那段日子,我覺得壓力很大,對於父母的期待,還有這個社會的眼光,我好像無法喘氣一樣,那時候的我需要一個發洩的出口。」

「我想穿女裝,也是那時候浮現的想法,我像瘋了一樣,打著買女朋友衣服的名號買了一堆女裝,還去買了化妝用品,甚至女人的內衣褲,也不知道打哪來的勇氣,那時候的我確確實實是著男裝進去各式女人用品的店。」松本潤苦笑著,喝了一口酒。

二宮和也默默的聽著。

松本潤繼續說,「然後,我站在自己的房間鏡子面前,看著"佐智子"的誕生。」

「那時候的少年體型幾乎和少女一樣,佐智子很美,看著鏡子的我這麼想,她幾乎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孩。」

「也是我心中被壓抑已久的慾望。」松本潤喃喃的說。

二宮和也沉默了一下後,喝了一口酒。

「你……很勇敢的面對了自己呢。」

「是啊,你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情的外人,然而也是第一個這樣對我說的人,謝謝。」松本潤笑著說。

「結果你家人知道這件事情嗎?」

「恩……他們啊,就在我扮成佐智子的第一天,被發現了呢,狠狠的被打了一頓,所有我買回來的衣服和化妝品被破壞被丟了。」

「我看著那些屬於"佐智子"的物品被無情的對待,心中生出一股氣,我第一次反抗這個家的規矩,我朝著大人們喊,那些我未曾說出的話,最後我離開家時,仍然記得家人們的眼神,充滿著厭惡、噁心,彷彿我是害蟲。」松本潤的眼淚滴到了酒杯裡。

二宮和也眼睛裡也有了些水似的,他掩飾的摸了摸鼻子。

「後來我來到這家店,遇到了不少好人,自己生活著,也順利的考上了員警,就這樣早上是員警松本潤,夜晚是"佐智子"。」

 

二宮心裡感到沉重,他沒想到這個誤會,讓他知道一個人掙扎和痛苦,即使聽著松本潤平淡地描述,也能感受到他年輕時那股不甘和無所適從的心情。

 

「抱歉,說了這麼多令人沉重的話,本來你是客人,不應該說這些沉悶的話的。」松本潤笑了笑,倒滿了酒,遞給二宮。

「表示歉意,敬你一杯。」

「不,我才應該道歉,是我先提起的,還有誤會的事情也是。」二宮心裡過意不去,總覺得好像在挖人傷疤,而且聽了這個故事後,對於自己誤會的行為,更是充滿罪惡感。

「那我們就一乾二淨,此後不會有疙瘩。」松本潤將酒杯碰上二宮的酒杯,兩人碰完杯後,一齊喝光酒。

 

在那天之後,二宮接到許多通前女友佐智子的電話,佐智子一下生氣一下要挽回,可是他再也無心關心這位佐智子。

一心想著那一夜的"佐智子",還有那一天的員警松本潤。

 

他不敢去那間店,感覺去了之後,有什麼平衡會被破壞。

只是他總想著"佐智子"這個人。

 

 

終於,他還是再度踏進酒店。

當然,"佐智子"很訝異,不過"佐智子"沒有再跟他談論其他事情,彷彿那一天他們說,說完就當不知道的事情是成立的,而他本來就和這個人沒什麼交集,也不是朋友,只好以客人的身分和"佐智子"聊天。

和"佐智子"聊天通常只是說他自己的事情,而"佐智子"完全不會提起白天的身分,明明就知道這個人是松本潤員警,卻好像不認識一樣,這種規矩在他們之間莫名默契的存在。

二宮和也成了常客,可是卻不知道怎麼接近真實的那個人。

佐智子是他,松本潤也是他。

有時候晚上沒有去酒店,而是白天去看松本潤。

二宮和也感覺自己都成了偷窺狂。

「啊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自己也不明白。

 

他弄丟了一個東西。

那個東西不知道,員警松本潤有沒有辦法找到。

 

「啊啊,搞毛線啊!」一樣的開頭,一樣的動作,他摀著肚子,面目猙獰跑進派出所。

「您怎麼了嗎?」松本潤員警驚異的看著二宮,手不自覺摸向腰際手槍的地方。

「啊……。」二宮看著他,伸出一隻手阻止,搖了搖頭。

「廁所……。」

松本潤失笑的說,「啊,是這方面的事啊,您請您請。」

 

「不好意思,啊,搞毛線啊……。」二宮彎著腰走過去,卻突然直起身。

「開玩笑的,我不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

松本潤也失笑,「說的也是呢。」

「您這次又遺失什麼了?」

松本潤把報案單遞過去。

「啊,員警先生,請您聽一下,我呢,最近被一個人偷了"這個"。」二宮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這個?」松本潤疑惑。

「對,被一名叫做"佐智子"的女人,啊,也是一名員警的人偷走了心。」

「員警先生,能幫我找回來嗎?」二宮笑著說。

 

松本潤接過二宮遞過來的報案單,沉默了一下。

「那……我就先試著調查一下吧。」語畢,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

 

 

如果有人在過去曾告訴二宮,你會喜歡上一位偽娘,那二宮是不信的。

如果有人現在跟二宮說,你會喜歡上一位偽娘,還是員警的傢伙,那麼二宮會說。

「這世界的存在本身就是個奇跡,所以能和那個人相遇那一定是我被世界祝福著吧。」

 

有人說,普通人是不會喜歡上偽娘,但是他忘了,愛情的形式本來就有很多種。

選擇愛上誰,不是因為身份,而是剛好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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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還是今天剛打剛出爐....說不定會有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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