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ll潤相關
世界上使人寂寞的事情,我想一定有找不到同好這點吧(*˙.˙*)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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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底,不回頭】03 二潤

設定是二宮作家、潤柔弱重病


03

 

病房很安靜,二宮和也看著窗戶,天空好藍啊。

和自己同病房的松本潤,似乎身體不太好,一天有一半的時間都是在沉睡。

而他,幾乎一整天都在寫書。

他熱愛自己的工作,雖然跟他宅屬性也有關係,可是最重要的是,只有文字能抒發他的感情。

 

自從松本潤住進這個病房,已經過了兩天了,這兩天二宮感覺身邊難得如此安靜,平常相葉就是時不時來催稿,這次他受傷了,得到一個月的休養時間,雖然也稱不上是好事,不過他也好久沒讓自己輕鬆而沒有壓力的寫書了。

 

二宮用筆記型電腦打字,他想過這樣會不會打擾松本,於是詢問了松本,松本只是笑了笑說沒關係,不如說有點聲音他反而能安心,他回問為什麼,松本用一種難言的表情,最後只是淡淡一笑說,這樣感覺我不是一個人。

那瞬間,二宮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心臟抽疼,這種感覺他曾經也有過……小時候他養了一隻柴犬,在他那孤獨的童年,只有那隻柴犬陪伴著他,然而有一天,他帶著它去散步時,一輛失控的汽車朝他們衝過來,回過神來他已經躺在地上,眼前一片血色,他看到倒在遠處的柴犬,昏迷過去,再醒來時,媽媽告訴他,柴犬死了……,那是他唯一的朋友,那時候他第一次知道心痛的感覺,可是他卻哭不出來,直到出院後,看見媽媽為柴犬做了個墓,他才狠狠地大哭,哭的像是被世界拋棄似的,而後到今天為止,他想不起來他給柴犬取的名字……。

人是很奇怪的生物,一旦給任何東西取了名字,無論這東西是否為無機之物,又或者是活生生的生物,久了,自然就會產生情感,也許他的忘記,只是因為太傷痛了。

二宮停下打字的手,搖了搖頭,怎麼會想到這些……,明明都已經過了十多年。

 

兩人的病房,在二宮停止打鍵盤後,寂靜不已。

而松本出神地躺在病床上,用一種淡淡的語氣問。

「二宮君……你對生命是怎麼看待的?」松本沒有看著二宮,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不期望答案。

二宮詫異,轉過頭,他看著松本,從松本的眼睛中,他只看到孤寂和痛苦,甚至還有一點冷漠。

「生命嗎……」二宮低下頭沉思。

他身為作家,一方面喜歡閱讀,一方面喜歡思考,這個問題他曾思考過,可是往往都無法得到一個好的結論。

松本看著窗外,他喃喃的說,「我的人生幾乎是在醫院度過的,對我來說,生命輕如鴻毛,在醫院,有許多人離開的太突然,太容易了,而我……,總有一天也會像他們那樣,悄然無息的離開。」松本轉過了頭,對二宮露出一個微笑,一個蒼涼、寂寞的微笑。

「你……」二宮看著松本,想說什麼,卻在這一刻,腦中的詞彙彷彿躲著他,默然無語。

「可是二宮君,我寧願拖著我這副身軀,親自走過這片土地的每一個角落;我寧願用我的眼睛,親眼看遍世界萬物,我也不願己最後如此寂寞的躺在病床上,只能幻想這病床外的世界。」說著這句話的松本,一定沒注意到自己的眼神中,藏著一股熱情,二宮和也這麼想。

 

二宮覺得松本潤給人的感覺,就是有種這人單薄的身軀在一個廣大無盡冰雪般的天地中存在站立著,一種無盡的寂寞卻又有一種透明的美感,纖細而脆弱,卻能夠在那殘酷的世界中,穩穩的站立著。

 

「我一直有個夢想,背著一個行囊,帶著一台相機,走遍天下。」說到夢想時候的松本潤,眼裡滿是星辰閃耀,他一定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閃耀吧,因為二宮就被那眼中映出的光芒所吸引著。

 

「二宮君,你的夢想是什麼?」松本淡淡笑著,看著二宮。

「夢想阿……」二宮思考了一下,他已經很久沒聽到這個詞了,一時還很陌生,對他來說,只要能養活自己,做什麼都無所謂,至於夢想這玩意,太過虛無縹緲,他從來都沒想過。

「可能我沒有夢想吧。」二宮不知道自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有多落寞。

松本有些訝異,可是他卻溫柔的笑著說,「怎麼能這麼說呢?二宮君你沒發現嗎?你在寫作的時候,充滿了熱情,我雖然不知道二宮君你的夢想是什麼,但是這份熱情難道不能比擬和追求夢想的那份熱情嗎?」

「我不那麼認為哦,即使我們認識的時間不久,可是我卻知道,每天不眠不夜的寫作的二宮君,有多麼令人尊敬。」

「松本君你好像每次都能說些令我開心的事情……。」二宮害羞的笑,他覺得松本潤這個人分明溫柔的令人不忍傷害,也不忍看到他如此痛苦。

「不,二宮君的存在才令我開心,好久沒有人陪我這樣普通的聊著天了……二宮君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小心翼翼的,所以我很開心能跟你分享我的夢想。」松本的笑容有些縹緲和寂寞,卻又純白剔透。

"阿……多麼美好的人。"二宮心想。

 

病房中,安靜和諧,一個人默默的閉上眼休息,而另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寫作中,只有打鍵盤的聲音敲響著。

 

 

之後又過了幾天,松本想著應該去走走了,便緩慢地起身,還穿著病服,套了一件外套後和二宮說了一聲就出病房,打算去樓下的花園走走。

二宮卻一臉擔憂,停下自己打字的手,在松本出門後沒多久,他也拿起自己的拐杖,下床。

而他後來也慶幸自己有跟上去。

 

才走到電梯門前的走廊,松本潤就覺得自己身體不對勁。

松本潤用手捂著自己的心臟,臉色一下子就變得蒼白,他痛的無法站穩,跪在地上,一隻手撐著牆壁,神情看上去很痛苦。

 

「嗚……」從嘴裡發出嗚咽聲,他覺得自己就快死了,這種疼痛比以往都還要劇烈。

「誰來……誰來幫……幫我……咳……」松本潤撐著牆壁的手慢慢地滑落,直到他無法支撐力量,只能趴倒在地上。

 

急促地拐杖聲和呼喊聲,「松本君!」

二宮遠遠地看到一個人趴在地上,他定睛一看,竟是松本潤,心想糟了,便杵著拐杖一跑一跳的過去,一面呼喊著想引起護士注意。

當他氣喘吁吁的來到松本潤身邊時,松本已經臉色蒼白冒了不少冷汗,閉著眼睛很痛苦。

「松本君你怎麼了!」二宮很慌張,他將拐杖放到一旁,也只能坐著支撐松本潤的身體,他暗自氣惱要是他的腳方便動就好了!

「誰來!護士!幫幫忙,有人倒下了!」二宮撐著松本身體時,一面大喊,也引起護士的注意。

 

在護士幫忙下,松本被緊急送進手術室中,而二宮狼狽地拿起拐杖跟了過去。

他整個人都懵了,幾天前他們還是有說有笑,雖然他知道松本潤身體不好,談話間也時不時咳著嗽,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原來松本潤的身體已經在危險邊緣,好像隨時都會失去他。

 

二宮和也心裡很壓抑,也很難受,整個心臟像被人揪緊,難受的無法呼吸,如果手術室中的人再也無法和他在病房中聊天的話,他似乎就會失去某種東西。

某種很久之前有過,卻消失了好久一段時間,在遇見松本潤後又出現的一種感情。

 

是的,明明只是萍水相逢的關係,明明只是認識不了幾天,可卻久違的感到心動了。

但感情才萌芽,卻好像看不到頭,二宮頹然坐在手術室外的地板上。

 

之後手術進行了八小時之久,二宮一直坐在手術室外,他看見紅燈變成綠燈的瞬間,才慌忙的拿起拐杖撐起身體,急切地看著手術門。

 

二宮看著醫生和護士出來,還有被推著出來的松本潤,他上前問,「他怎麼樣了?」

醫生看了他一眼,「松本先生現在穩定下來了,只是我們近期得特別關注他的情況,一疏忽就不好了,二宮先生也回去病房吧,不然你的腿惡化的話也是我們的責任。」

二宮聽到松本潤情況穩定下來後,安心沒多久卻又覺得醫生這樣一說,松本的情況好像還是很糟糕,點了點頭,帶著擔憂一拐一拐的隨著護士推行著松本一起回到病房。

 

二宮回到病房,坐到床上後,等護士安置好松本潤出去後,他才靠近松本潤,看著松本潤蒼白透明的臉龐,他感到心疼。

「你真是嚇了我一大跳……。」

「早點好起來,哪天我也可以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陪你一起看遍這個世界,幫你完成夢想,那就好了……。」二宮喃喃自語著。

他感覺自己冷漠多年的心,遇到這個令人憐愛又心疼的人,就忍不住放下一切矜持,只希望能夠幫這人活的健康、快樂。

而這份心情是什麼,他不是很清楚,但是卻沒少過一點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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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多少人記得這篇(笑)

總之,我會努力。

但我又很想開新文.....怎麼辦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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